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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土司待人还是极为客气,互相寒暄几句之后,就说到了正题,“听说你们一行要去山里面看看,最近里头并不太平,姑娘们又何必非去冒那个险?就是想买什么,只管找我家木儿就是,我仗着还有两分颜面,也必然能帮着办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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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不捣乱,听我的,就给你和你的子子孙孙好日子过,一辈子不愁吃喝,就是纨绔点不务正业也不要紧,而消散的那三家国公府,自然就是给勋贵门看的教训,看看乱伸手,想乱要权的下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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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是嬷嬷,其实也不算老,不过四五十的模样,五官长得也挺好看的,就是看着有些严厉,但眼睛里露出来的慈爱却不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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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当陈郄有时间来见这十八个掌柜的时候,就发现傅三爷的外院一边挂满了人头,另外一边挂着一张寡妇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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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郄自然是想出了应对的法子,才会降这些说出来,“示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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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郄吐了嘴里的草须,“你猜不到,你家主子猜得到不就成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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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到了此时,陈郄才有机会仔细打量面前这个妇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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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!”“哎!”“哎哎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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巨门侯世子瞪了陈郄一眼,好像有些怪陈郄不识好歹,也不说半句,一回头又哥哥,哥哥的叫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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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嬷嬷并来不及多想,一脸震惊,“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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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郄不吃药,丫鬟红菱是不操心的,嘴里叽叽咕咕的说着还当现在是以往,低头就收拾好碎片,一个转身就走了,留下一地汤水明显是要翠儿收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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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嬷嬷对宁西侯世子的看法都来至于市井流传,对陈郄这样的说法还有些不信,“他要能有点好,会闹着要见姑娘你?换旁家胆子小的,怕早吓得上吊自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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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管事面对陈郄的诘问倒也反应极快,“这些线索自然都要一一查问的,但谁都没看见夜里有人出去。一个人许是会说假话,但不至于每个人都说不出实话来,且有嫌疑的现下都还被关着在审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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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说,就要从陈郄生母的娘家说起了,傅嬷嬷与陈郄缓缓道来,“姑娘你是姓陈的,字郄,还是当年姑娘外祖父取的名字,取得是傅家的发家之地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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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的人就是记性不好,挨打了也记不住,陈郄这两月在屋子里每天要练两个时辰可不是白练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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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行周哈哈大笑,“陈姑娘不是想赚遍大江南北的银子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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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傅家的人要回来,虽然两家已经没了往来,但要是陈郄上门去求救,难不成傅家不会管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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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嬷嬷满脸心疼,“我信姑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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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郄嗤了一声笑,“歇息两日,等陈家怎么把你们撵出京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