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
-
那就是西南真有事了,无为连忙应声,“好,小的这会儿就让人传信过去。”
-
“嗯。”刘喜玉这一声简短有力,比故意表现得有些闹喳喳的陈郄就要有分量得多。
-
这些都让傅嬷嬷瞧不上眼,觉得自家姑娘是倒是几辈子霉,才遇到了这么位恶毒的继母。
-
陈郄觉得自己也算是能自得自乐的,应该算个乐天派。
-
傅三爷也在旁边点头,“就是做工,要做精致了,师傅的工钱也不少,但这玉石卖不起价,许多连工钱都赚不回来。”
-
旁边翠儿伺候了陈郄几日,见得陈郄隐隐在翻白眼了,呼吸也都有些不畅,忙道:“傅嬷嬷,可别吓着姑娘。”
-
也是府伊大人才进京两三年,对京中旧事知晓得不多,等师爷将傅家三爷早年的壮举一解释,也就完全明白了
。
-
陈郄就在这迷迷糊糊里睡了过去,在第二日是被人扑在胸口吓醒的。
-
好在傅嬷嬷的动作也快,立即就跟翠儿道:“你拿三两半银子出来,给半两给厨房的管事,让她给姑娘在回春堂买一盒玉肌膏来。”
-
陈郄一脸感激,“听说西南都是群山,地势复杂,如今我想摸清楚虎啸山里土匪窝的大致方位,打算亲自上门去跟那群土匪谈一谈,就想着找木老板借几个熟悉山形的人来使唤一回,让他们给我探一探路。”
-
陈家之事他也有所耳闻,实在是没想到小公爷喜欢的是这一口,要传出去也不知道要跌破天下多少人的下巴。
-
而傅三爷到京城的消息,从在陈家门外闹那一场,就已经传到了傅家下人耳朵里去了。
-
“不抬了!不抬了!”总捕头叫得是声嘶力竭,生怕人家耳背听不见。
-
陈郄听得奇怪,道:“虽是做媒不成,但也不至于结仇?”
-
翠儿自从见了傅嬷嬷就有了主心骨,说话做事也利落了许多,忙去拿银子,还顺带给傅嬷嬷告了一状,“红菱姐姐这几日千方百计的找奴婢要姑娘的箱笼钥匙,奴婢想着傅嬷嬷快回来了,才一直没给。”
-
不过自己反正没打算靠着这位太太过日子,还不如先把一家之主真正说得上话的拿下了再说,但这个便宜爹自己也还没见着,都不知走什么门路呢。
-
陈郄笑着点头,把准备好的头面让成儿端了上来,“表姐也没什么好东西拿得出手,希望表妹别嫌弃。”
-
刘喜玉倒不觉得奇怪,送了陈郄一句话,“权力从来不分年纪。”
-
弄死了男人好过日子,冯夫人万没想到陈郄竟是这种打算,也因这话对陈郄有了点忌惮,又心疼当初多良善的人才会被逼到这一步,“何至于此?”
-
对方就道:“拂尘柄也是能用翡翠做,雕刻起来也比雕刻佛珠容易多了。”